终于还是不能这样屈从于生活,从那次讨论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一直觉得生活在一种屈辱和绝望里。为了父母的意愿,努力加入一个我不肯认同的组织,因为我一直想要满足他们对我的所有期望,但是我真的无论如何不能放弃自由思想的权利,不能放弃自己判断正误的权利。
我知道我涉世未深,屁事儿不懂,想问题做事情乱七八糟,但是无论如何不能被禁锢,不能为了工作糊口就满嘴胡说八道装逼装孙子歌功颂德大放厥词,虽然我不诚实,会善意恶意的说谎,但是我肯定真诚,喜欢就是喜欢,就要看到他就对他微笑,讨厌就是讨厌,就是横眉竖目没有好脸。
我的确没有人际天赋,不能像披萨那样在勾心斗角里自得其乐。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一肚子穷酸书生气,说我没见识过生存压力也好,说我装清高也好,我就是非常非常虔诚的向往自由自在,一个政党,尤其是一个专制独裁的政党,的确是不适合我。
我不是愤青,我只是当不了顺民。
总觉得一个人和一个政党的关系像婚姻一样,有的人是真心相爱,白头偕老,大部分人是本着有房有车傍大款的嫁了。我本来想大不了我们相敬如宾,虽然没有感情基础,怎么也能像旧社会一样相安无事,结果它非要我表决心发毒誓,混迹于一帮傍大款的之中我也越发沮丧的发现原来我也只是在爸妈的期望下打算嫁给大款,所以又屈辱又恶心,干脆退了。
于是我跟叔叔说,作为一个追求自由自在的人来说,我的确不适合入党,我收回我的申请书。
老子心中压抑许久的大石一下子飞到了天上,真是痛快!
至于已经上了的党课,也不全是沉没成本,起码让我好好的想了想我到底想要什么。
对不起,爸爸,我真的全力以赴过了,在离家出走,自杀和退党这三条路里,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最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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