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驴终于跑起来了,跑下来Hechker来听,越听越是委屈不已。
我这样神经质,任性,无理取闹,你要是不理我,我该怎么度过夏天。
我总是在面对靠近的时候崩溃平衡,远了拉近了推。内心惊恐,并且竭力将这种惊恐蔓延,无边无境。
对电影的依赖转移到那些唱歌的男人,那些表情认真棱角好看的白种男人,唱起歌来像孩子一样才华横溢。
听着听着说Hecker Hecker你不要再唱不要再唱
你再这样唱下去,我大概会哭的。
那么温柔的声音,该有多少人对你顶礼膜拜,痴迷不已。
我从来没有记录过任何一个人的梦想,我太自负,连未来都懒得去猜想。
说着随遇而安,却总是想着去远方,我可以安于任何情境,但就是不能安于现状
我不需要安慰,其实也并不相信言语
我更倾向于相信并不真实的东西,它们真正的属于我。
我并不了解自己,对你也一无所知
这半年听的音乐,大概许多年过去以后,我只会记得Damien Rice和Maximilian Hecker,虽然后者有那么长的first name。他们一直喃喃自语,不惊动谁,陪我度过这个异常精彩的大二,最安静最嚣张的部分。
我又想去看海,我知道大海永远都不会记得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看到他的时候惊恐而喜悦的样子。还是会晚上耳朵里全是它呼吸的声音。
但是我只会这样一种绝望的爱的方式
不讨好,不妥协,不甜蜜,不温暖。
我努力不打扰你,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尝试着在自己的钢丝上平衡前进,平衡前进。
初夏的北京,天空蓝的惊人。
学校有了越来越多的绿色植物,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们。
需要背记的东西那么多,我却还是一直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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